了王朗还活得好好的罗贯中写小说不像我,有啥说啥,他都是哄傻子的,傻子们怎么高兴他怎么写呗,因此上,骂人没啥卵用的——我骂倩倩几句都没用,只是当时能稍微痛快一下罢了
总之,杨燕子,羊雅芝(好家伙,这俩名字合辙押韵的),我认识她们的时候起码都是粉的或者白的(真有白的,就是几乎透明了的那种)——我后面已经变态了,咱就是说,我要是跟哪个女人准备来一手,首先就会直截了当问她‘你啥颜色,不粉请你滚开’,因为这个没少被姑娘唾骂——礼貌点的比如羊雅芝,就会说‘这个东西那么重要吗’,扯半天以后告诉我是白色,我不信,让她拍照片过来,她也拍了——不然我不会专门飞一趟深圳去见她的,都不值机票钱——不礼貌的,或者说火气大尿比较黄的,直接就让我滚粗,比如程思琪,我就滚呗,心想这家伙一定是黑黢黢,不然不至于破防——其实程思琪也不黑,她属于枣红,只是单纯讨厌我这种做派罢了你讨厌我的日子还在后面呢,你呀,还是沉不住气,讨厌得太早了
回到那天晚上,我喝了大量的乱七八糟的酒,以我的经验,那些容易入口的类似葡萄酒咖啡酒其实酒劲都很大,喝的时候越容易下肚发作起来越难受——恰似人生哎,恰似杨燕子,得到越容易毒性越大——我要打车走,杨燕子死活不同意,后面我觉得也正常,无所谓,反正对我来说桑拿和杨燕子她家都是跌倒了睡一觉的事,因此上我就脱了背心盖在肚子上准备在杨燕子沙发上窝一宿——我真心这么想的,我是那种犯贱型人格,你不给我就不停磨,你送上门的我绝对不要,除非是经过时间考验——类似杨燕子这种,勾搭清醒的我绝对没有可能,甚至喝醉的我她都够呛——杨燕子租的那个房子是一室一厅,她让我回床上睡觉(这女的有意思,直勾勾就跟我说让我和她一起睡)我死活不干,拉扯了四五次以后我还是在沙发上睡了,而且睡得特别香,抱着杨燕子的枕头一躺下就睡着了——咖啡酒还是劲大啊,查理哥扛不住了
我说过,杨燕子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那种女人,事实上她屡次三番吵醒已经睡着的我,让我回去她的卧室一起睡——你知道,这种时候我只想要一个安稳的睡眠,因此上
"牲口骗我,我回去也行,但是求你了,别折腾了,我需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