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怎么相干的人那里听来的,讲真,我那时候已经完全不在意了——她对我来说已经完全成为过去,在内蒙的时候我还经常性的会想起她,等我从内蒙回来以后就很少了,因为后面我一直把自己弄得特别忙,根本顾不上想她。
大概也就是我在想格日乐的时候,我接到了她的电话——这家伙半夜骚躁得睡不着,给我打电话找我聊天——这个事很神奇,如果你使劲想一个人,如果那个人也在想你,是很容易得到回应的——
"干嘛呢?"
"大姐,凌晨三四点,你说我干嘛呢?睡觉!"
"胡说!我知道你在给你老舅家守夜"
"哪怕我在守夜,怎么啦?"所以我就说不要生活在村子里,你真的是放个屁别人都知道。
"不能跟我聊聊天吗?"
"可以啊!你说!"
"继续白天的话题吧——你的意思是,人需要把握自己的生活?"
"不,我的概念里人应该适应各种各样的生活"哪有这种人你说,这个点打电话跟人聊人生,这不也是有病吗?"我感觉人是决定不了自己会遇到什么事的,只能决定自己在处理这些事时候的态度——我白天说的那个话意思其实是,不要太依赖某一种生活,生活是会变的,我们要具备一定的弹性,随时有从一种生活跳到另一种生活的能力"
你试过凌晨三四点说这种话吗?貌似二十二岁以后我就不干这种事了,但是女人不管你那么多的,她就是要你全天候为她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