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真在乎那几铲煤吗?他只是要拿这个事挤兑老马罢了,老马其实是老侯信不过老金在他这里打的一个钉子,可惜呀,老侯自己是个下流胚子,打的这个钉子也难免下流,最后被老金挤兑得在站台上混不下去回阳泉去了
所以你大概也就知道当时老侯为什么不论如何要把我捞出来,因为我是他能在站台上信得过的最后一个人——那时候老金的生意慢慢开始越做越大,他又通过不管是别人介绍还是比如李凡那种从老家借调搞过来一大帮人,这帮人里称重过泵的那些都是九零后小年轻,真正能跑业务的也就李凡一个,站台上虽然人越来越多但没有一个人和老侯是齐心的——你还记得老路和那个司机吗?这俩人是老马的老乡,和老马一个村的,如果是我,老马把我带过来站台,他被人赶走那我肯定也不干了,我一定跟着老马走——所以我说老马这个人不行,他走了,老路接替他干了站长,原地就把他背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