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地底深处有俩个断层卡着震荡了一下就没有了,我在这边喝着常虹的醒酒汤,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五千块,逼着别人把她的钱捐出去——这个感受非常差,现在网络上有很多人总是在逼捐,总是跑去骚扰别人,一出点事就逼着那些有钱人捐钱,自己分币没有就一张嘴俩只手干巴巴的也好意思逼起别人来了——人家捐多少你跟着捐多少才公平吧,你凭什么道德绑架别人?
我这次当然不算逼捐,只是恰好认识常虹,知道她有钱,尽量让她多拿一点出去罢了,常虹品格很高的,她只是只是不相信男人(现在看来她的不信任是完全正确的)罢了,其他的没什么毛病——就这,我自己穷得跳楼跑去要求她我的感觉都特别差,虽然我在她这里算一个角色,但充其量也不过是个面首的角色罢了,我对她没什么权利,因为她从来没要求我为她做点什么——我自己那时候很讨厌跟姑娘睡在一起,我跟她都有自己的房间,有时候她让我留在她房间里我都是不屑地笑笑就走了,除了我不想老是看见一个女人的素颜,也因为我自己也不想被别人长时间地看——开心开心就好了,咱们还过起日子来了吗?但是那天没有,我一直在她房间里待着,后面只要我回去她那里都去跟她待着——以前当她小白脸我是随时准备跑路,那以后起码也得说得清清楚楚再跑路了——你别忘了,常老板死的时候我说了三个月,那时候三个月差不多也要过去了,要不是发生那个地震我当地就跑了,别人可以忘掉说过的话我自己不行——所以其实后面我和她都在装糊涂,这个事只有最后我真正离开她的时候提过一次。也别觉得常虹可怜,她一点都不可怜,只不过是我有意地疏离她的真实生活,从来不问从来不参与罢了,她那份财产给她撑起了一个非常忙碌的生活。
那件事以后我的生活环境发生了一些变化,首先就是所有神州二号的广告全部停了,除了老客户大家都没有了开发新客户的方法,也就是说所有人都更闲——这也不单单指我在的这个生物公司,也包括其他的大部分公司,甚至也包括田圆,她的那个红房子关掉了,那年冬天以后才开起来——因为地震过后不久奥运会就来了,在公域方面管理得一直比较严格,那种红房子你是不用想能开了。那件事对我的最大影响大概就是我突然就一天都不想跟米娜耗着,要把她完全切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