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回一局。
“那腿有我长吗?”“她身上的痣比我多吗?”“她的……”“……”
苏文雅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询问,几乎快把整个身体的各个部位快比了一个遍了。结果让她很是满意。女人这该死的好胜心啊。
李天行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轻声在苏文雅耳边说道,“文雅,我们到床上去吧……”
“嗯。”苏文雅既期待又害怕,她搂着李天行的脖子,被李天行公主抱着走出浴缸。苏文雅任由李天行用浴巾将她的身体擦干,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整个过程中都在享受着服务。最后,李天行还贴心的给她穿上浴袍,他自己也穿上,然后再次公主抱出了浴室,来到客厅的沙发上。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之前点的客房服务也到了。李天行起身走出客厅,指挥服务员将宵夜和红酒摆放好。
落地窗外是沉入海底的都市霓虹,水晶吊灯在银质餐叉上折射出细碎光斑。李天行握着冰镇过的玛歌酒瓶,1982年份的红酒在醒酒器里苏醒成深红绸缎。
\"当心。\"苏文雅指尖点在李天行手腕内侧,浴袍袖子随着抬手动作滑落半寸。他这才发现醒酒器边缘已经溢出一滴暗红,正沿着水晶棱面蜿蜒而下,像她耳后未擦净的浴盐水痕。
龙虾沙拉在冰雾里沁出甜腥,黑鱼子酱在贝壳匙上凝着幽光。苏文雅用尾指勾开黏在颈侧的湿发,浴袍腰带在腰际松松绾着蝴蝶结,锁骨凹陷处还泛着未褪的玫瑰色水痕。她含住高脚杯沿时,李天行看见她舌尖接住的那滴酒液,在暖光里颤成琥珀。
\"空调是不是太低了\"他伸手拿过遥控器,想要调节一下中央空调的温度,浴袍前襟随着动作微微敞开。苏文雅忽然轻笑,蘸着红酒的指尖划过他手背:\"是你的袖扣在抖。\"被戳穿的心跳声混着冰桶融化的滴答,在波斯地毯上洇开潮湿的圆斑。
香薰机吞吐着晚香玉的喘息,银叉戳破龙虾透明的肌理时,他们都听见某种纤薄的阻隔在寂静中碎裂。苏文雅忽然站起,未系紧的腰带在膝间流泻,赤足踩上他的拖鞋:\"要不要跳舞\"勃艮第杯底残留的旋涡在她眼底晃动,三十八层高空的风不停的吹动,天空竟飘起了雪花,顷刻间给大地铺上了一层白纱。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