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另外掏出来了几颗,单独塞进了小女娃的兜里。

    “去吧。”

    等小屁孩们走后,她摸出布袋里的白酒,走进了郭大叔家。

    “郭大叔?郭大叔?”

    “芳芳同志啊,老郭不在,跟队里的人牧马去了。”

    屋里,郭大婶坐在炉子前,正在烙饼。

    见陆芳芳来了,她挺高兴,“芳芳,我刚烙出的饼,香着呢,你快尝尝。”

    陆芳芳放下白酒,拉着刚进来的庄明诚走了过去。

    “郭大婶,这是我爱人,庄明诚。”

    “哎呦,好,好,明诚同志,快尝尝我烙的饼。”

    郭大婶站了起来,她打量了一下庄明诚,接着连忙拿起刚烙的饼,分给了两人。

    “郭大婶,怎么这会烙饼呀?”

    陆芳芳正好饿了,她也不客气,直接咬了一口。

    这刚出锅的饼,就是香。

    “嗐,这不老许非要去海让那边牧马,好几天都不能回来,我烙几个饼让当家的,给老许送过去……”

    陆芳芳听闻一顿,“海让很远吗?”

    “对,在果纳南边,很远的一个草场,那边草肥,不过太远了,队里的人都不爱去,这老许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去这么远的草场。”

    “不过去也好,最近场部里,又闹起来了,去躲躲清静。”

    陆芳芳听着,心里挺不是滋味。

    郭大婶去自留地里,给陆芳芳剪了些红薯秧。

    她家地里红薯种的早,现在秧子已经长得挺大了。

    陆芳芳也没多待,感谢了几句,拿着红薯秧就和庄明诚走了。

    路上,她心里还不是滋味。

    庄明诚瞥了爱人一眼,说道:“明天我去海让一趟。”

    “你去干嘛?”陆芳芳一愣。

    庄明诚摇了摇头,没再多说,男人之间的事,爱人不懂。

    “你可别欺负老许,人家被下放到这里,吃不好,睡不好,刚才的小破土屋,你也瞧见了,他已经够苦的了。”

    “放心吧。”

    庄明诚听得有些嫉妒。

    他掐着爱人的腰,举到了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