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政治部的同志一巴掌,这事其实也不算什么,只要能公正处理就行,庄父就怕有人使坏。

    ……

    “噫。”

    陆芳芳放下电话听筒,只觉得双臂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刚才她可真像个白莲花。

    缓了一会,她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只希望庄父能狠狠收拾一顿庄母,最好打周淮茹一顿,省着还作妖。

    走到门口,她看向了几名团里的战士,“同志,等我回来了,再好好谢谢你们。”

    “电话打完了,走吧。”

    陆芳芳一马当先,走出了通话室。

    “噢、噢。”

    调查组的两位同志,连忙跟上。

    大路上,团里跟调查组的人,还在僵持着。

    陆芳芳走到肖爱国身边,朝他点了点头,接着重新坐进了吉普车。

    “对了,张同志,你们军区管不管饭呀?我身上可没有钱票,我要是没事,你们是不是还得送我回来?”

    吉普车前排,张组长听到这话,脸上一黑。

    当然,他脑袋上缠着绷带,也看不出来。

    他回头没好气道:“陆芳芳,你是不是以为去军区玩呢?”

    “那不成,张同志,我要回家一趟,拿些钱票带着,还有我的介绍信、证件,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带,当个盲流吧?”

    陆芳芳又想起了逃荒的那两个月。

    穷家富路,这里离兰州五百多公里,她可不想再逃荒回来。

    好不容易才去一趟省城,她还想好好逛一下呢。

    “小刘,开车!”

    张组长黑着脸,不想搭理这个疯女人。

    外边,肖爱国看见车里有情况,立马带着人围了上来。

    “肖爱国,你还有完没完?真把我当泥捏的了?”

    张组长都快憋屈死了。

    这要是在别的地方,哪个团领导不对他客客气气的?这团里的俩犟种,根本不知道得罪自己的后果!

    “芳芳,怎么了?”

    肖爱国懒得搭理张组长。

    第一次拦调查组的车,他还有些害怕,现在都习惯了。

    “政委,我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