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河岸的荒地,她找了块大石头,将小野驴拴在了石头上。

    她系的麻绳够长,也不碍着小野驴吃草。

    让小花去旁边玩,她拿着板锄,就去了地里。

    大半个月过去了,地里的野草疯长,都快把菜苗盖住了,今儿有时间,她正好锄一下。

    小花看了看忙活的陆芳芳,回头又瞧了瞧啃食嫩草的野驴。

    想了想,它走到还没开荒的地里,找起了鼠兔。

    一人一驴一豹,各自忙活着。

    锄完地里的野草,陆芳芳又去地头开起了荒。

    现在地里的草都长出来了,开荒比之前更加费劲。

    可没办法,她家里的牲口越来越多,除了鹌鹑、鸡、鸭,这又多了一头驴,光这半亩玉米,可不够吃的。

    扭头看了看啃草的倔驴,她心里还挺美。

    等到了明年,她给倔驴套上犁,那时候开荒就方便了,现在倔驴还小,她就不压榨了。

    中午她也没回去,在地里一直忙到了下午四点多钟。

    此时小花和倔驴,个个吃的肚子鼓起来了,她倒是饿了。

    喊着小花,陆芳芳牵着倔驴就回了家。

    将小野驴拴在棚子底下,陆芳芳洗了洗手,转身进了屋。

    “芳芳,正好你回来了,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屋里,庄母正收拾着东西,她整个人有些亢奋,又有些心虚、害怕。

    “周同志,你这是要回去?”

    “嗯,我明天一早就走。”

    陆芳芳一听,心中大喜。

    哎呦,这个作精老太太总算是要回去了。

    “咳咳,周……周同志,这怎么突然就要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