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陆芳芳一个哆嗦,被这尖叫声吓了一跳。
心脏砰砰快速地跳动着,她四下看了看,在东边土拨岭的方向,发现了两个冒光的眼睛。
啊呸,这死东西的叫声她可太熟练了。
拿下背着的气枪,她借着月光装上铅弹,瞄准远方冒光的眼睛。
“啪。”
“啊……”
一声土拨鼠的惨叫,接着瞬间安静了下来。
陆芳芳估摸着应该是打到了,不过土拨鼠的皮糙肉厚,这么远的距离,对它们也不致命,顶多疼一下。
出了一口气,她牵着野驴继续往前走。
半晌,等她到家属院的时候,已经快到晚上八点多钟了。
拽着野驴,她摸黑走到家前,急忙推门走了进去。
“周同志?周同志?”
大叫了两声,屋里也没什么回应,陆芳芳找了一截麻绳,将小野驴拴在了院子里,接着快步往屋里走去。
来回走了六个多小时,她穿的黄胶鞋都快磨破了,现在是又累又饿,真想马上吃口热乎的。
屋里亮着灯,她推开门走进屋,只见庄母坐在桌前,正装着信纸。
除了庄母手里那封,桌子上还摆着好几封。
陆芳芳好奇地看了一眼,接着拿起水瓢,舀了点凉水,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喵呜~”
擦了擦嘴,她给小花的盆子里倒了一点水。
小花也是累惨了,它舔食了一些,接着瘫倒在地上,微微喘息着。
陆芳芳走到炉子前,掀开锅一看,里边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