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婿吧?”

    说到这里,二夫人心寒道:“我们待你不薄,没想到你心肠如此歹毒!”

    沈青檀见二夫人不听,似乎有些无力解释,看向跪在地上的江氏:“流月娘,你为我说句公道话,我可有伙同流月谋害二爷?”

    二夫人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仔细想清楚了再说,公爷与老太太很公正仁善,你若是遭人威逼利诱,他们会开个恩典,不会动你,更不会动你的家人。”

    江氏打了一个寒颤,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流月爹的腿没有伤着,二奶奶和流月拿这个做借口,让流月回家,从家里拿了雄黄到寺里,再买通人在二爷和二奶奶住的寮房点燃,神不知鬼不觉的谋害二爷。”

    二夫人听到这里,一颗心彻底塞回肚子里。

    她低下头,嘴角止不住往上扬。

    这一次,即便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沈青檀了。

    她脸上染着怒火,正要向沈青檀发难,便听江氏继续说道:“二太太使银子买通我,让我这么诬陷二奶奶。”

    二夫人脸色大变。

    “二奶奶待我家不薄,知道当家的腿折了,几十年的参,眼不眨的给了。我咋能黑心的诬陷二奶奶呢?”江氏从怀里掏出钱袋子:“二太太给的银子,全都在这儿。”

    二夫人怒斥道:“你撒谎,我何时买通你的?你和沈青檀是一伙的,故意诬陷我。”

    她又急又慌地对国公爷与老夫人说道:“父亲母亲,我是被冤枉的。她男人的腿没受伤,流月心里没有鬼,为何要说她爹腿受伤了,告假去探病?”

    江氏眼泪哭干了,哽咽地说道:“当家的腿是受伤了。”

    昨日夜里,沈青檀的人,连夜闯进她家,逼问她受了谁的指使。

    她不愿说,不仅抓走了她的儿子,还打断了当家的腿。

    并且威胁她,倘若不照着二奶奶说的做,明日便给她儿子收尸。

    她只有这一根独苗苗,收二太太的银子,也是为了儿子。没了儿子,她要这银子有啥用?

    她见识了二奶奶狠辣的手段,便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江氏肠子都悔青了,后悔见钱眼开,沾了这烫手的银子。

    二夫人闻言,心里有一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