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做好不好?求求你不要刀了好不好?】
——
呼雷傲慢看着椒丘,就像看着一具尸体,“对于狩猎而言,秘密是不可或缺的武器。没有秘密的人,只是被撕开皮肉,悲惨等死的猎物。”
椒丘凭借最后的力气,做出了回应,“这么说来,在你眼中,我已经是一头毫无秘密可言、随时待死的猎物了?”
“难道你还有其他的路可逃么?椒丘,我已将你的伪装和防御层层撕开,你和你所侍奉的将军,你们深藏的秘密,我已了如指掌。”
椒丘微微翘起自己的嘴角,“可是战首也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了我,我已了如指掌。”
“你永远也用不上它了。你会和它一同埋葬在这儿。不过,你始终是个幸运的家伙……
毕竟你不用去活着见证你的将军所要面临的悲惨未来。
我想她比你更明白自己的结局——终有一日,她将在战斗中被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月狂」压倒,最终在变形和狂怒中四分五裂。
就连你们所信奉的神也无法将她从这个结局中拯救出来…相反,祂倒是可以为她带去解脱。
而唯一的救治之道,在我手中。”
“到底你是医士我是医士啊?你就对自己的判断这么自信吗?”
呼雷朝着椒丘迈了一步,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脖颈,“我该走了,狐人。在离去之前,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对吧?”
椒丘勉强挤出一句话,“「饮血酒」…听说步离人的战俗,是在上阵前杀俘饮血,激发狂性……”
“你真是花了不少工夫研究我们…不过,你的路就到此为止了。”
说吧呼雷的利齿已经落在椒丘的身上。
而后便是。
椒丘的惨叫……
【米忽悠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尼玛,我刚刚还以为椒丘已经被刀了,结果给我整这一出?】
【哈哈哈,牛逼,米忽悠你是真的牛逼!】
【当着我们的面刀人,不错,是米忽悠能干出来的事!】
【不要啊!】
【得,刚刚还觉得有一线生机,现在有个锤子的生机。】
【谢谢你米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