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破名，一听就带着一股子风尘味，没得商量，就这代号了，都记住了，以后这就是你们的代号，要是敢忘了，这辈子都别想离开这里。”
苏阳眼一瞪。
春兰秋菊立马老实了。
江影乐的直笑。
小菊伸手碰了碰小春的胳膊：“春姐，咱俩换换行不，我不想再做老小了，我做影一行不？”
“不行，你就是老小的命。”
小春立马回绝。
“凭什么我就要做老四，我要做老大。”
“你要是能打的过我，我就把影一让给你。”
“打就打，谁怕谁。”
小菊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开打，小兰连忙拉架，有点不满的对小春说道：“你这样就不行了，凭啥总是你做老大，我不要做老二，我也想做老大。”
“好啊，都想抢我的名字是吧？那咱们就比划比划，谁厉害谁做老大。”
“比划就比划，打不过那家伙，还打不过你吗？！”
四女一言不合就要内乱。
苏阳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对江影说道：“看到没，刚才还嫌名字不好，现在抢上了。”
“老大，你太坏了，故意整个一二三四，换我我也不愿做老二和老幺。”
“就得激起她们的好胜心才行，这几个丫头是块好料，好好培养，为国家效力才是正道。”
两人说话的功夫里。
四女已经签完字，按上了手印。
“不就是一份保密协议，怎么这么多需要签字的，你拿来，我看看。”
小兰皱眉，一脸的狐疑，想看看那些协议内容。
刚才就一个劲的签字、按手印，工作人员让他们签哪，她们就签哪，就这么迷迷糊糊的一顿操作猛如虎，签的手都麻了。
完事了，还不知道签的具体是个啥东西。
她们越想越不对劲，这哪是签保密协议，怎么感觉像是卖身契啊！
工作人员抱着一摞协议，脸色严肃的往外走，不理会她们。
“哎……你！”
四女瞪眼。
砰！
房门关上了。
“你让我们签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