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没有动。
周野才想起还有这事儿。
“今早吴主簿给我看了钱粮账目,各位衙役已经大半年没有发俸禄了,真是辛苦啊!”
衙役的首领,武都头,笑着说:
“大人知道就好!”
周野对他也笑了笑。
“所以我想,既然衙门没法发俸禄,你们干脆不要干了!免得再辛苦!你们的辛苦事,我找别人来做!我就不信了,我一个正牌县令招不到人?”
武都头一愣,他们的确不靠俸禄赚钱,但没了这身衣服,那些钱可挣不来。
“大人说笑了,报效朝廷,谁敢说辛苦?”
“哦?又不辛苦了?那打个板子都没力气吗?”
“打打打,没听大人的命令吗?拉下去打!”
武都头一想,打的又不是我亲戚,干嘛跟县令过不去。
赶紧吩咐下去。
“啊,冤枉啊!”
牛二又重新叫了起来。
周野又丢一个令签。
“再加十大板!”
过了一会儿牛二又被拉了过来,已经泣不成声,屁股开花了。
“大人,我不告了,我错了!”
堂下的百姓都觉得一定是,新县令同情朱三,察觉到了牛二不是好人,所以教训了他。
可是周野冷笑,又丢下去一个令签。
“来呀,把朱三拉下去,也打二十大板!”
“啊?”
朱三瞪大了眼睛,眼泪都忘了抹,刚想叫冤枉,又想到了牛二的遭遇,闭上嘴,什么也没敢说。
等朱三打完,也被抬上来。
所有人都一头雾水,这位新县令到底是什么脾气?
断案子,哪有两头打的?
周野也给了解释。
“圣人说非礼勿视!牛二,你私窥邻居后宅,虽然不算重罪,但是猥琐,打你三十大板,是你咎由自取!”
“我没有啊大人!”
“还说没有,他在后宅杀牛,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如果不是你在偷窥,怎么可能被你发现?还有你,”
周野看向朱三。
“牛舌要是真的被割,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