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阮江月不可能听她的。
她也只能带着婢女跟随。
如阮江月有任何不适,也好及时反应。
几人很快到了靠山王那书房。
果真如先前管事所说,书房院落被靠山王亲卫守的如铁桶一般,任何闲杂人等都不能靠近、进去。
包括阮江月和卢清。
卢清皱了皱眉:“义父以前不会这样的,难道是他太信任杨玉海,现在被背叛难以承受,所以不想给我们看到他亲自审讯?”
阮江月没有言语。
她毕竟还没有那么了解杨熠,现在局面倒也不好猜测。
她只向那亲卫头目问:“靠山王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什么不适合异常的?”
没等那头目开口阮江月又补充道:“上次腾将军被人算计了迷香,我在想他们可能会用毒药和迷药之流。
有的毒药刁钻,中招之后反应平常,但后劲极大。”
那头目原先听到阮江月问“靠山王是否受伤”,面色有点古怪,好似觉得阮江月巴不得靠山王受伤,很是不喜。
后又听阮江月说中毒等事,神色这才正常。
且看着那正常之中还带几分恭顺敬意。
头目朝阮江月拱手行了礼:“公主放心,魏都督请了易神医前来为王爷查看过,确定没有大碍。”
阮江月点点头:“那就好……魏都督在里头?”
“在。”
“好吧。”
此处既是不能进入,阮江月便也不在久留,转身离开了。
卢清在远处站着盯了会儿书房那院子,也转身,却不是离开王府,而是重新跟上了阮江月。
一路上他颇多念叨:“你说为什么义父让四哥进去,却不让我们进去,他什么意思?不信任我们吗?
还是有什么话只能和四哥说,不能和我们说?
不见我也就算了吧,我没帮上太多忙,但不见你有点说不过去吧?
你冲去江面上救他都受伤了!”
阮江月淡淡:“我不冲过去他也没事。”
卢清一默,撇嘴说:“话是那么说的不错,但事情总有万一吧,你能冲过去,证明你关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