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赶紧过来问你一问,知道清楚点儿,也就知道后面动手的轻重了。”
魏行渊缓缓点了下头,“先说我查到的事情吧。公主传话让我查杨玉海——”
卢清眼睛睁大:“什么时候传的话?我怎么不知道?”
“腾冲出事第二日,易小元过来给我妻请脉的时候传的话,这段时间我私底下将杨玉海前前后后全都查了一遍。
杨玉海是大靖京城人士,孤儿,早年跟随镖行武师习武,天赋异禀,学了一身好武艺。
后来主动投军,被收入京畿大营又辗转数年,历了不少波折被义父发掘,直接提到了身边带着。
成了义父麾下第十一个义子。
这一切看起来平平常常,没有什么不对的,但我这次查的深,查的细,倒是发现了一些不寻常——
你们可知,杨玉海投军被收入京畿大营后,被分去何处当差?”
卢清犹然沉浸在“公主传话让我查杨玉海”的错愕里,魏行渊说的话他都只听了一半一半。
皱着眉头自是不出声。
阮江月却是听的仔细,立即就问:“哪里?”
“东周馆舍。”
魏行渊道:“他在京畿大营训练三个月后,就被分到了东周馆舍,负责馆舍的安全,而且在那里一待就是三年。”
卢清此时总算回神,拧眉说道:“东周馆舍那里特别,看守的官兵都是一年一调换,他怎么待了三年?”
魏行渊道:“第一次调换时他生了病错过了,第二次调换的时候,他抓到一个东周探子,立了功。
兵部负责馆舍调度事宜的官员提拔了他,成为馆舍内防卫队头领,没有调度。
我已经见过当初调度官员了。
那官员说,是杨玉海主动要求在那里的,言辞闪烁的很,大致意思是自己看上个馆舍内的婢女,不想离开。
还给了那官员一些银子。”
卢清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杨玉海到义父身边数年,从未提过在东周馆舍看上什么婢女。
他怕不是想守在那里保护什么人吧?”
魏行渊说:“具体因由不知,但他的确非常可疑。”
卢清深吸一口气朝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