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朝廷支撑不住,自是不想被你们威压,盘剥。
就要想办法破了这样的局面。
靠山王对大靖太重要了。”
所以直接成了被他们盯住的头号人物。
而阮江月来的恰恰好。
一个曾经的南陈将军,杀了不知多少大靖士兵,和大靖一直是敌对状态,不管靠山王如何维护,她与大靖人而言也是外来者。
那么现如今,只要这个局做的够好,不但挑拨靠山王和阮江月,还能嫁祸南陈。
要是那些刺客们能力再强点儿,伤了,或者直接杀了靠山王,整个大靖必定陷入乱局。
百万兵马将要面临被那些有实力的皇子瓜分的局面。
大靖内乱起来,还要找南陈报仇,哪还有精力去盯着东周?
自是他们的喘息之机。
这些道理阮江月没有说明白,卢清却是心如明镜,脸色无比凝重。
阮江月问:“你跟靠山王说了吗?”
“没。”
卢清摇头:“雪里红绡的事情是我推断,义父做事一向看证据,只有这一点点不足以让他动容。”
“了解。”
阮江月点头。
靠山王可不就是那样的性子吗?
说好听点叫刚强自信,说不好点点,那时眼高于顶的自负。
“现在怎么办……”卢清朝阮江月看去,“宁王妃手中有雪里红绡,想必宁王方面已经和东周人联合。
但如今大靖京都不曾听闻一点关于东周的蛛丝马迹。”
四盘湾的事情他们查了这么久,查到很多南陈的事情,还有诸多鸡鸣狗盗之事,却就是没查到东周。
一团乱麻外还有杂物遮掩。
怎么才能把杂物剔除,并找到线头,抽丝剥茧把一切搞清楚?
“那不是有一个东周人在吗?”阮江月眼眸深深地看着卢清:“那么大一个人,你看不见?”
“你的意思是说……”
“就是她!”
阮江月望着院内不知名却开的正艳丽的红花,眼底波纹涌动:“我救腾冲那晚,其实去过魏行渊府上。
我与他说了四盘湾的事情,他告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