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公主真是不识抬举,我们老夫人送她珠串,她竟敢说那珠串劣质还有怪味,疯了吧?”
“就是!老夫人德高望重,京中不知多少人求着见一面都没机会,更别说赠予东西了,她竟不要?到底在高傲什么!”
“二公子为这事也和她翻脸了,翻得好!咱们二公子什么人物,原就不该和她那种莫名其妙的人走在一处。”
静怡公主疼的额上细汗密布,却被这对话声吸引心神,怔愣片刻后笑了起来,“果然是蛮女蠢物,
再好的东西给她,她也接不住!”
半刻钟后,卢清赶到,带了婢女和粗壮的婆子,将静怡公主背上了马车,送到了太医院去。
太医给静怡公主拿了药酒。
卢清又将静怡公主送回宫中。
在宫门前分别之时,静怡公主叫住卢清,“今日实在遗憾,都没到老夫人面前去拜寿,改日有机会定要补上。
我给老夫人准备了礼物,希望,老夫人会喜欢。”
卢清客气了一声“多谢”。
静怡公主坐着马车入了宫门,靠在车壁上都要忘了脚上的疼痛,心里乐开了花儿,“我要时来运转了!”
……
卢清走了那么不甘愿的一趟,回去面对阮江月和腾冲时脸色都不那么好看。
腾冲笑他:“最难消受美人恩是不是?使美男计可太痛苦了。”
“闭嘴。”
卢清瞪了腾冲一眼,转向阮江月:“我今日没和她说关于你的半个字,看起来她……挺高兴的,之后怎么办?”
“过几天你以府上关怀伤势去看看她,送点儿东西,道歉什么的,然后旁敲侧击下,或者看服侍她的人有没有什么蹊跷的。”
阮江月看着卢清,“你这么聪明的人,不该要我教的那么细致吧?”
卢清:“……”
如果是干别的,真不需要教的这么细致。
但这接近静怡公主的事情,他原就心里抵触,现在事情纵然已经开始了,他心里的抵触却还在。
自然是不愿多想细节。
现在阮江月都这么提点了,卢清也只得忍下抵触深吸口气,“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