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秦东戏谑道:“但我可提醒你,再出手的话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结果只有两个,要么我死,要么我踏平孟家!!”
孟家主不停哆嗦,脸色惨白,久居上位者多年,他从未碰见过这种人。
感受到秦东带来的压迫感,冷汗浸湿了后背。
一边是儿子的仇,一边是弹指间击杀大宗师的恐怖强者,确实很难选。
但听到几位大宗师的劝告,他立即有了答案,苦笑道:“大师话说得这么清楚,那我也拐弯抹角了。”
“犬子是罪有应得,是他不知死活敢打大师的女人,我们孟家无话可说。”
“此事,孟家不会追究报复,你看这么处理可行?”
秦东低笑道:“你是个聪明人,如果孟松跟你一样识抬举,岂会死那么惨。”
“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上,只要你给沈家打个电话表态,此事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