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安慰的话语，厉靳霆只觉得心底荡漾又激动。
“可没了婚纱……”
季衍沉吟了片刻。
她抿着唇，垂着眸。
许久才鼓起勇气。
“实在不行，就用原本那套吧？”
轻盈的嗓音空灵回荡，在这残破的店里格外清晰。
而厉靳霆稍加恢复的脸色，也随着这句话的托出慢慢转变。“……你想穿那套婚纱？”
与先前暴怒的声音不同，这一刻，厉靳霆的声音和眼神一同变得冰冷。
却又透出压抑的愤怒！
握着季衍的手暗暗用力。
季衍只觉得手骨被捏碎似得疼，却不露声色，只是温柔的笑。
“我不是想穿那套婚纱，只是想婚礼能顺利……”
垂落下羽睫翅膀似得颤动。
“毕竟没有婚纱，婚礼就无法举行了。重要的不是衣服，而是，我能嫁给你……”
像是在说一件羞怯的事，她避开了目光。
“就穿几分钟而已。等仪式过去了，再换衣服如何？”
柔软的手轻轻回握着。季衍的提议挑不出毛病。
可厉靳霆却眉头紧锁，不甘的咬牙。
他本不想看见那套婚纱！
这才想定制！
怎奈自己雇佣的设计师是个蠢货，连条裙子都做不好！
婚期只有两周不到的时间，他从哪里再变出一套高定婚纱来？
要是其他的裙子也就算了，可偏偏是那一条……
厉柏哲为她准备的……
一想到这里，厉靳霆银牙都要压碎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