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语闭了闭眼，眼角泛红，安抚地拍了拍她。
“……你出去吧。”
小玉吸了吸鼻子：“好。”
赵星嗤笑了一声，移开眼。
怎么会有人混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不温不火，活该被折腾。
闻语的位置在最角落，离开需要绕过窗边半个圆桌。
小玉低下头，慢慢地走着。
谁都没注意到，路过窗户时，她看似不经意地拉了一把窗帘，露出了一道五公分的缝隙。
酒桌上继续推杯换盏。
几分钟后，闻语又喝下两杯酒，脑袋更加昏沉。
她犹豫着手指点到手机，屏幕里，是微信界面的一个聊天群。
上一段聊天还停留在半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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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野：【半个月后有个音乐节要参加闻语，正好你在那边拍戏，给你留票。】
闻语：【好。】
程桑桑（闭关养脑子版本）：【我也想来……】
胥白（双孢菇大王）：【我也想来……】
涂朝夕：【有档期我就来。】
马致远：【你们仨有个屁档期。】
……
马致远：【……无视我你们明年发不了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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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这个群已经不像从前那样活跃，除了还是闲得发慌的马老师，大家天南海北到处飞，都有各自的路要走。
可但凡有活动，还是都会出来聊一两句。
只要在同一个地点活动，也会出来聚一聚。
闻语手抖，误触了一下，屏幕忽然跳了跳。
猝不及防，页面上显示着一列群成员。
闻语垂下眼，看着最中间一个大笑的自拍头像。
笑容好像会传染，让她也忍不住跟着扯了下嘴角。
……
几秒后，她重新回过神。
江野的音乐节就在三天后，他人现在应该已经到这儿了。
……不到万不得已，她实在不愿意求助朋友。
“闻老师，再来一杯？”
正犹豫着，对面又朝她举起了杯。
闻语勉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