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当年年轻的时候,整个队里的妇女,谁也没有她的馒头大,每天林根才这个老东西都吃的饱饱的。
老夫老妻了,林根才依旧改不了这个毛病,每天不摸着馒头就睡不好觉。
“死相。”林根才妻子习惯性的娇啐了他一口,也躺在了她的身边,任由他那一双粗糙的老手作怪。
林根才嘿嘿的笑着,在她耳边得意的说到:“老婆子,经此之后,林二壮一定会归心咱们家的。”
林根才妻子却有些不信:“二壮这孩子是个死脑筋,最听他林根才两口子的话,咋可能以后就跟咱们亲了?你吃饭的时候给二壮出的主意,管不管用?真能把林根生他们救出来?”
“咋能跟咱亲,哼,二壮是老实一根筋,又不是傻,今天下午我可是在林根生家里看着呢,哼,居然让二壮去顶罪。”
“嘿嘿,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等着吧,我算计的事情,什么时候失误过。孩他娘,夜已深了,咱们也睡觉吧,嘿嘿”凌晨得意而又淫邪的声音在妻子耳边回荡
林二壮迷迷糊糊的回到家里,到头就睡,第二天天还没亮,林二壮就觉得口干舌燥,这是昨天晚上喝多了,他拍了拍脑袋爬起来,还有些迷糊的走到院子里,拿起水瓢,灌了一瓢的凉水,才觉得胃里舒服了一些。
努力的甩了几下脑袋,又用凉水洗了把脸,总算清醒了过来。
突然的,他想起了今天要干的事,连忙甩了一下脑袋,直接推门而出,气冲冲的往着庄子东边一路小跑,路上有换班的民兵跟他说话,早起的社员跟他他招呼,他也不搭理,一个劲的来到庄子最东边,林瑞的宅院门口,也不管里面的人有没有起床,就大力的拍着外门。
一边拍着,一边大声的喊着:“开门,林瑞,你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家里,昨天晚上有人看到你回来了。”
已经起床的应月娥听到门外急促的敲门声,还有那熟悉的大喊大叫的声音,立马脸色就变了,昨下午他儿子把老宅差不多一锅端,除了亲爹跟小民外,其他四人全部送进了治安所,可把她吓的半死,而大儿子林瑞直道很晚才回来。
应月娥提心吊胆的一个晚上都没有敢大睡,就怕林二壮来家里找后账,她可是知道在林二壮的心里,谁都没有他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