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熙沉默片刻，仿佛在犹豫是否要说出接下来的话：
“晓英能关闭数据中心的毁灭程序，这事儿和妈您有关。”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探寻，紧紧盯着林婉茹的反应。
“呃？”
林婉茹闻言，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疑惑。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的迷茫与无辜，让人难以相信她与这件事有任何关联。
“维盛集团用来控制通安市企业财务的「幻影erp系统」，是您当年主导研发的「国企财务信息化工程」中的测试模块发展而来。”
“盛士林启动毁灭程序后，所有电脑设备的现代接口都被锁死，无法进入系统。”
“但数据中心保留了几台老式机柜，晓英利用这些古董机柜的纸带阅读器，输入关闭程序，才终止了毁灭。”
陆辰熙详细地解释着，眼神始终紧紧盯着林婉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说完，他又补充道：“在那台古董服务器里，还储存着一份我爸的亲笔签名。”
“是什么签名？”
林婉茹急忙追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不安。
“是允许盛万良调用钢厂计算机做‘特殊试点’的签名，签署时间是1988年4月10号。”
陆辰熙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仿佛在揭开一个被尘封多年的秘密。
林婉茹瞬间明白了陆辰熙提及此事的意图，直言不讳地问道：
“你是不是怀疑老周跟维盛集团关系密切？觉得这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锐利，仿佛要穿透重重迷雾，探寻事情的真相。
陆辰熙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不置可否地说：
“其实不止这些。白鹤行动刚开始时，晓英从攻击我们的蠕虫病毒的签名中，破解出一段声音，是您二十年前的讲话。”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似乎在斟酌着每一个字，不知道该如何向林婉茹开口。
林婉茹闻言，俏脸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病毒签名里竟然有我的讲话？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