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了。”
覃治连梁山开所在的地址都提供出来了,那这个案子肯定是要翻案了!
礼堂之中陷入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覃治和应同初两人身上来回扫视,这两个人,一个是推理者,一个是案件的参与者。
此时的应同初,浑身都在发抖,他的内心,开始恐惧了!
如果自己击毙的,并不是真凶,那自己岂不是在草菅人命吗?那该怎么办?等待自己的,必将是组织上的严惩!
覃治轻叹说:“或许梁仁劳,对梁山开老婆确实存在邪念,但还不至于对梁山动杀心。酒后失言的话,只能说他异想天开……凭这些,就断定梁仁劳有杀人意图,有点过于草率了……”
“梁仁劳在警察要抓他时拼命逃跑,警方鸣枪示警无效之后予以击毙,这件事本身听起来,似乎没有太大的问题。但对于拒捕的嫌疑犯,警方非得瞄准要害,一枪毙命吗?我觉得,瞄准逃跑者的腿部来一枪,既阻止了嫌疑犯逃跑,又不会毙命,这样做岂不是更好?”
覃治的问题,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应同初的脑袋上,已经很明显地冒出了一层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