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花完那10马克的?!”
“那不关你的事!”
“没出息的玩意!给我闭嘴!!你现在最好马上去把我的马牵过来!
不然你今天一块钱也别想拿到!”
只听得门外一阵叹气和脚步声,看门的某个人不情不愿的跑去后门,去牵克劳德的那匹倔马。
克劳德叹口气,走到一台雕刻机旁边,拿出一块小巧的铁板,准备开始雕刻。
“叫什么名字?”
“派克……派克斯兰达斯”
在听到派克编出来的名字之后,他便开始手上的工作。
“说实话,如果没有络新婆婆的那句话,我真的认为你还是个不错的人,可惜的是……你是个贵族的儿子。”
刺耳的雕刻声传来,切割机划过金属的声音不是什么人都能欣赏的来的,而且还有飞溅而起的金属碎末,让这份工作更加的不讨人喜欢。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贵族不等于我过得很好?”
“至少比我们这种生下来就注定刀口舔血的人要好得多!”
他似乎有些生气。
“你看看你,衣着华贵,身材强健,装备精良,哪里像是一个落魄贵族?
再看看络新婆婆那种千叮咛万嘱咐一般的态度,那你还觉得自己像是什么“落没”的家族吗?”
“吃过老鼠吗?啃过人的尸体吗?睡过下水道吗?
我想…应该没有吧?”
派克沉默不语。
这些…他好像全都干过…
跟狱友抢老鼠尸体,只为那点珍贵的蛋白质,那床垫就更不用说了,真菌和细菌的天然安乐窝。
派克宁可睡地板也坚决也不想躺在那长满黑斑和色块的肮脏垫子上。
“除了人没吃过,剩下的……基本上都干过,连装备都是打劫抢来的。”
克劳德停下手里的工作,扭头看了一眼派克,那眼神里好像少了些敌意,而慢慢增添了些感同身受的意思。
“哼…这世道啊……
连贵族都难过…”
他转过头去,夹杂着他的碎碎念,在笨拙而熟练的手下,很快削出了一块铭牌。
他把那块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