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个大草啊,果然老话说的没错,最毒妇人心,邹雪菲的婆婆,可太狠了。”
硬生生把孩子给打流产了。
旁边小弟的手也抖了一下:“老板,你咋知道孩子流了?”
“废话,你没看那么多血吗?”范立珂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还孩子呢,早成地上那摊血水了。”
大家不约而同看向地面上那么大一摊的红色,齐刷刷打了个冷颤……
谁说女人之间干架是小打小闹,这婆婆真是心狠手辣啊。
每一个巴掌都甩得噼啪响,每一脚都踢得“咚咚咚” ,别说她儿媳还没跟人家去开房被她抓呢,就算真的捉奸在床,也不能这样打啊,比打日本人还狠呐。
此时此刻,大家心中就一个念头:摊上这样的婆婆,难怪那女人要偷人找新下家。
莫名的,身为男人,他们第一次同情绿帽制造者。
小弟们同情过后,接着问:“老板,还继续跟吗?”
这一天天的,给他当小弟真是遭老罪了,正事是一件都不干,天天陪着他东家抓小三,西家大妈跳起来乱骂……
听说他们当初应聘时,说好的是干保镖的活,结果现在纯纯的狗仔!
要不是范立珂给钱痛快,早特么不干了!
范立珂牛眼一瞪:“跟啊,当然跟!这还用说?”
伸腿一踢:“开车去啊,不跟着救护车,我们怎么知道邹雪菲被送到哪家医院?”
被踢小弟敢怒不敢言,赶紧去开车。
范立珂在车上非常自觉地就给沈溪汇报情况。
不到十分钟,沈溪就收到了前方范立珂发来的战报。
对于江母直接把邹雪菲干流产这个结果,沈溪也是有点意外的。
这算不算,某种程度的,伯仁因我而死?
她要内疚吗?
不好意思,不内疚。
有时候很多事情,都是某些人的咎由自取,与别人无关。
就像这么多年邹雪菲一如既往地跟那些有家庭的男老师暧昧这个事,食得咸鱼抵得渴,她这种事做多了,就得做好被婆家发现的心理准备,不是吗?
沈溪直接按掉手机,拿起课本,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