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别怕,有妈妈。”

    财宝大眼睛一亮,“嗯嗯!”猛点头。

    沈溪勇敢抬头,质问“恶势力”道:“这么贵的东西,你就这样放着?有时候也不能都怪别人,也要找找自己的原因,有没有立块牌子,上面写‘五个零,打碎要赔’。”

    “你未尽到提醒义务,就不能让我们赔那么多钱。”

    财宝颤巍巍站出来:“是哒,宝不寄到。”

    陈川眼睛微微一眯:“所以,我给你们打折了,还不够吗?”

    沈溪和财宝对视一眼,财宝张嘴:“打折是什么意思?”

    沈溪倒……

    她抹了把脸,继续战斗:“力度太小,你再往根上折折。”

    陈川假笑一声:“呵呵。”

    沈溪真不是想耍赖,她哪知道那破花瓶那么贵啊,不然她也不会随便财宝乱玩了,她以为便宜货呢。

    这看着也不是什么值那么多钱的东西啊,就,漂亮点,雅致点,瓶型特别点……

    怎么就要那么多钱?

    “你贵货就自己收收好嘛。”

    陈川扫她一眼:“不然呢?打板供起来吗?它再贵,也是花瓶而已。”

    财宝仰个脑袋,看看爸爸。

    沈溪怀疑地看着他:“你可不像是会花那么多钱,买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的人。”

    小孩姐又瞅瞅妈妈。

    “艺术品,懂?”

    左看看。

    “那你也不可能花这个钱。而且,你看起来也没啥艺术细菌。”

    他俩约会,只要看文艺片,必然头碰头,一起睡。

    看个画展,全程在讨论这画多少钱。

    所以,都是商人,没有艺术。

    财宝右看看。

    “别东拉西扯,你就说赔不赔吧。”

    再看看。

    “不赔!又不是我砸的,谁砸你找谁。”

    哦哦,财宝总算找到了插话的机会,赶紧举手,一边举手一边蹦:“我我我!我砸的!!”

    她还挺光荣。

    沈溪立马无耻地甩锅:“对,你女儿砸的,你扣她鸡腿吧。”

    扣鸡腿,财宝可不答应,她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