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
所以有人真的把白老爹攥在手里。
不仅是权贵,而且也知道画圣的过往,甚至知道他今日休沐不在军营。
就因为此前那帐中画,军中心。
前一晚才烧了群画,今日便得了这信封,未免太过巧合。
根本就是冲着他来的。
一针见血!
白豌觉得面色愁云,他没那么傻到凭借区区一封信去面对未知。
有人费尽心力,看中的一定是其价值。
停顿了一下,白豌试探性的对着阿砚说:“你武功高强,一般人打不过。我若让你假扮我的样子去接人。应吗?”
阿砚斩钉截铁的:“凌大人说过,你的吩咐就是他吩咐。自然应。”
究竟是说的过了头,也太过忠人。
子辰将最大的亲信留下,便是十分护着他。
白豌见状,将白老爹人像画纸递上去,又从柜子里扯了自己一套衣服。
“是兄弟就不可能让你白帮我,我许你个条件,后面一定还!”
阿砚觉得好笑,瞧不起谁的功夫呢。
他便将白老爹的画像狠狠记下,然后点了点头。
白豌的衣服是极其好穿的,套上去换好后,便拿了东西翻越出门。
接着,白豌就看着外面道:“记住,如果是玄璃的人,就立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