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忘记记下了……竟已经说了……”
白豌垂下眼脸,玩世不恭的笑了笑。
凌书墨一阵心疼:“以后我们多用纸笔写,我会记得住你说的每一句话。”
阿白坚韧而倔强,无论如何绝境都能谈笑面对。
从未见过什么哭泣,什么难过。
人,就像一只满身挂满棉花卷的刺猬似的。
粉本中那些随行画作,倾尽了多少心力交瘁,感怀痛楚。
这时候,凌书墨突然道:“阿白。”
“什么?”
趁其愣神间,柔软吻印便点在唇上。
凌书墨带着灼热倾慕和对山河的同心同念:“即便大赢亡了,我们也都要好好的活着。”
白豌感慨子辰难得少见的主动。
却不知…
原来关于吻的事情,这人直接没写到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