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形意实在不解,他看着凌书墨问:“老大这个人是有些异想天开,凌大人也跟着他胡闹吗?”
没想到,凌书墨稍稍看了面前人:“你觉得这是胡闹?”
院子中依旧静谧,他稍稍颔首,抬眼间看着那个眼盲熟记笔势走向的人。
“盲不代表废,虽无目而万事可成,唯心而已。这是他说过的话。 ”
瞎子,怎么可能作画呢?
陈形意稍稍缓神,不动声色间:“我做了他那么久的小弟,都不信。你居然信!”
此话一出,院中竹叶风声沙沙作响。
凌书墨朝其微笑:“就算易地而处,他大概也会相信我的。”
他这话,仿佛面上笼罩倾泻阳光,宛如雪亮落辉。
彼此知音,便是可以这样信任的。
对面人沉默半晌:“这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