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闷:“你以前打我的时候,可一点都不考虑有没有人替你挡的,你的血性哪去了?”

    “现在情况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季锦洲愿闻其详。

    “刚才我三哥的话你也听到了吧,这女的上头是会抄塑料凳子砸头的。”

    关妤环顾四周,“现在没有塑料凳,只有实心木凳,被砸一下不得晕个七天啊?”

    她也可以抄凳子,但她毫无训练痕迹的羸弱手臂显然承受不住。

    “只晕七天吗?”季锦洲扯嘴角,“是头七吗?”

    “她要是抄凳子,你替我挡?”关妤看他。

    “她要砸你,我还踢你裆,这不是雪上加霜吗?”季锦洲故作严肃地皱眉。

    关妤一拳过去。

    “好好好,替你挡。”季锦洲无奈地摸了摸自己被揍的手臂,“那我要是住院,你能贴身照顾我吗?”

    “可以,贴多紧都行。”

    “就仗着我宠你。”季锦洲作势拧了一下她的鼻子,“没良心的。”

    “你才昧良心。”关妤白他。

    “你耳朵”季锦洲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笑,“你凑近一点。”

    “想干嘛?”关妤警惕。

    “和你的耳朵说甜言蜜语。”

    关妤半信半疑地侧脸凑近。

    季锦洲轻轻拎着她的耳尖,柔声呼唤:“小耳朵小耳朵。”

    他喷洒的气息温热,关妤脊骨一麻,忍不住想躲,又被他按着后颈靠近,“别动,还没说完。”

    关妤抓耳挠腮,抠着手心忍住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