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仅凭多年的刑侦经验，都不需要送法医。
陆宇也能看出，程楚雄刚经历过打斗，他很有可能是被人扔下来的。
要陆宇判断，杀程楚雄的人，极有可能是白马会派来的。
他扫了一眼刑警队的同事。
“一定有内鬼，警队的行动，每次都被抢先一步。”
警方封锁了现场，并且叮嘱天启安保的人不要外传。
几分钟后，陈启的手机振了起来。
陈启给金贞熙倒了酒，“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吕海波听到电话里嘈杂的声音，知道陈启在黑玫瑰，于是说话的声音提高了些。
“陈总！程楚雄找到了！不过，已经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死因还不知道。”
这时，陆宇的电话打了进来，直接中断了吕海波的微信语音。
“陈总，明天有没有时间，见面聊一聊。”
“陆警官是有什么事？”
“见面再说吧。”
“那行吧，明天到我公司办公室。”
和金贞熙在黑玫瑰喝到凌晨2点，她还意犹未尽，要不是明天赶飞机回韩国，她能玩到天亮。
“金小姐，8点钟我派车送你去机场。”
“麻烦陈先生了，下次你来首尔，我一定给你安排的满意。”
陈启回到家，冲了个澡，躺上了床。
10月2日，星期三，晴。
天启大厦，18楼办公室。
陆宇一早就约了陈启。
“陈总，你这风景不错啊。”陆宇站在落地窗边说道。
“陆警官不会就是来看城市风景的吧？”
陆宇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
“程楚雄的事，你应该知道了。”
“他是怎么死的？”陈启问道。
“尸体送回队里，法医初步检查了一下，程楚雄在死前有过剧烈的打斗。”
“很有可能，他是被人从山上推下来摔死的。”
“昨晚我们接到举报才没多久，立即组织人进山搜寻。”
“还有谁会先我们一步去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