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声道:“你要一个人入贼窝,我放心不下,可你不同意,我当然要自己使一些小手段了。”
她的声音轻轻的,语调听起来竟然有几分像是在撒娇。
陆绎澜的视线慢慢移到温思尔的脸上,眸光似乎都变得更加幽深了起来。
他一字一顿,重复问道;“你、担心、本王?”
温思尔立刻就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当然,要担心死了!”
陆绎澜这狗男人吃软不吃硬,她现在还是顺毛比较好。
男人好一会儿没说话,只自顾沉默的推着船往前,温思尔眨了眨眼,就在她以为陆绎澜不会再说话的时候,男人忽然有了动作。
他们到了水波平缓的地方,陆绎澜的手一撑,轻巧的就坐上了门板。
因为他的动作,水面上的门板似是有些不堪重负的猛烈摇晃了一瞬。
温思尔防备不及,惊呼一声,被晃的往前栽倒过去。
但她跌进了一个潮湿的怀抱中,被接住之后,温思尔明显感觉自己被揽紧了。
温思尔挣扎了一下,一偏头,看见了陆绎澜发红的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