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都随他去吧!”
狱卒迟疑了一下,见县令大人确定这样做,马上取下腰间的钥匙打开了牢房,走过去解开了郑山的绳索。郑山猛地推开狱卒,想要跑。被推开的狱卒马上抓住了他,要不是看县令大人在场,恨不得狠狠教训他一顿。
“大人,小人的娘真得死了吗?”被狱卒抓住的郑山哽咽着问。
“嗯!”
“娘,娘,儿子不孝啊!儿子不孝啊!”他浑身一软,瘫在了地上,痛苦地哭着喊道。
苏无忧冷眼看着哭喊的郑山:“本官不想郑大娘无人送终,所以才来牢房一趟。你好自为之吧!”
狱卒已经把牢房重新锁好了,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
苏无忧倒没有训斥他,而是转身就要走,在牢房已经耽搁了一些时间,不能继续下去了。
“大人,小人的娘是什么时候走得?”郑山见县令大人要走了,还是问了出来。
“她是在你为福泽庙造势时走了。”快要走出牢房的苏无忧轻飘飘地说道。
那话很轻,却又尖锐,像一把刀插进了郑山的心中。他的信仰一下崩塌了。他从被福泽庙圣女赐下的灵药救好了,就为福泽庙不遗余力,对他们的话深信不疑,相信福泽庙会庇护百姓。而且邱管事也答应了他们只要做得好就会得到灵丹妙药。他只要拿到了药,就可以救母亲了。
明明一切——不,不,这不是真的,郑山一想到自己的娘临死前都没有见到自己,自责愧疚让他痛苦不堪。他回想起之前的种种,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是啊,也许他早就意识到了这一切,一切的一切也许都是假的。
走出牢房的苏无忧听到了郑山的痛苦的哭泣声,心中叹息一声,像郑山那样的信众,还有很多很多,等到福泽庙的阴谋被揭露后,又该何去何从。
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落叶在风里打着旋儿,时而上时而下,最后重重的落在地上,又被路人踩在了脚底下,变得破破烂烂。
······
罗家村,温誉带着墨石他们解决了罗家宅子里的下人,将他们一网打尽。昨夜,温誉他们摸着黑围了罗家宅子,把活着的下人全都抓了起来,凡是想要反抗已经就地正法。
温誉收到了苏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