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吸引的不只是灵气。
那巨大的黑洞，仿若轮回之道，要将所有人的心神，都吸入其中转世轮回。
便是圣地内的大帝境长老，都在色变，感觉神魂不稳。
若非黑洞主人没有恶意。
整个天衍圣地无数修士的神魂，都可能被刹那吸走，沦为绝地。
方白羽挑眉望着，感受着圣地内部的灵气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变得稀薄，瞳孔之中有些震惊。
“叶辰凝聚了何等混洞，掠夺之力竟然如此强悍？”
“而且其中带着轮回之力。莫非是自先天至尊心之中领悟而出？要知道就算是当年的天帝，也是接近了仙王，才真正掌握轮回，横扫一切。”
察觉到圣地灵气即将枯竭。
方白羽当即大手一挥。
整个圣地的所有聚灵阵，功率开到了最大。
山门大阵也在此刻大开，仿佛一只巨兽，自外界吞吐灵气。
同时，天衍圣地的宝库也大开。
一座座如小山一般的灵石飞出，被方白羽抬手震碎，化作最精纯的灵气，送入混洞之中。
而闻讯而来的长老们，看到这一切，并无意见。
虽然末法时代临近，灵石已经成为战略物资，许多势力都在抛售宝物，大力筹集。
但只要叶辰能成长起来，成为这一世唯一的成仙者。
那天衍圣地还能缺灵石？
各大势力的灵石，都可以是天衍圣地的。
所以一众长老看着这等消耗宗门底蕴的行为，非但没有阻止，反而纷纷拿出蕴含灵气之物，将其震碎。
相助自家圣子，孕育混洞。
只是数日之后，长老们脸色就变了。
不够，完全不够。
天衍圣地的聚灵阵已经冒烟。
整个圣地的灵气浓度，跌到了一个极其稀薄的程度。
甚至不只是天衍圣地。
整个圣地方圆亿万公里的范围内，灵气浓度都下降到了极致。
无数修士目瞪口呆。
怀疑末法时代提前降临了。
然而哪怕已经抽了如此之多，叶辰的混洞，仍然未曾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