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推测罢了,不一定是真实的。”
向黎楚在试图安慰自己,想要将自己从那种想象当中抽离出来,这是他的大脑在努力运作的结果,但并不代表理智就能完全控制他的所有行为和想法。
他只能往前快走几步,反过来拽着程杰朝招待所大门里钻。
或许他意识到自己在陷入这种奇怪的恐慌中后,需要和更多的人待在一起,需要有各种各样的声音和行为往脑子里充斥,才能挤占空间不再去想,脚步反倒显得比程杰要急促不少。
孙缙中也尝试着调整了心情,跟上程杰他们的脚步进了招待所。
田松杰摸了摸下巴,无声地叹出一口气,道:“我原本以为他们猜测的方向要跟我们想的不谋而合了,结果反倒变成了更大的恐惧和不安,让这种猜测朝着有点歪的方向走了。”
“很正常,”林深迈开步子,朝招待所门口走,“当我们已经脱离了跟他们一样的身份,不需要去担心是否会受伤,面对的一切危险是否会对自己造成致命伤害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可以完全站在第三者的视角上去观察和思考所有事情了,那就注定了我们能够看到的范围一定是比他们大得多的,也能分辨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所以我们才有了在这里的意义不是吗?”
田松杰闻言,抿了一下嘴唇。
或许是脱离了人的范畴时间有些长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自觉地站在一个特殊身份的角度去看待问题了,差一点就忘了他曾经也是其中的一员,他也拼尽全力只为能活着睁开眼睛。
那时候的一丁点风吹草动在内心荡漾起的波纹,如今回忆起来确实是模糊了,但被林深这么一说,他又意识到这是绝对不能忘的东西。
如果这些东西被忘了,完全沉浸在自己如今的身份中,那他看待这些许愿人的眼神总有一天也会跟着变形,什么时候就会开始不自觉地用高人一等的眼光去向下俯视这些人了。
田松杰“啪”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道:“深哥你说得对,如果是当初的我在这个地方,我又能像他们这样把一切恐惧和不安摆脱开,只去专注一件事吗?仔细想想,或许也不一定……”
林深见状笑了,他把手搭在田松杰的肩膀上,“我说这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