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真有啥事儿,咱这有一个人带虚的么?”

    “咱们现在啊……干脆放心吃、放心喝得了!”

    常升早就知道考题答案了,对于众人这一副防备警惕的样子更是喜闻乐见,这时候当然看热闹不嫌事大,讲话全拣好听的讲,张罗着众人吃吃喝喝起来。

    往后那些令他担忧的事情归往后。

    现在这件事都已经做到这份儿上了,傅友德离京也是势在必行,他自然明白该把目光先放在当下。

    常升话讲得好听,说他们干仗打仗厉害,这谁不乐意听啊?一时心情自然也都大好,凝重的气氛缓解了几分。

    也是因此。

    桌子上渐渐又开始觥筹交错起来。

    ……

    另外一边,乾清宫。

    “傅友德是在凉国公府接的旨?”朱允熥饶有兴趣地看着马三宝,白皙修长的指节停留在刚刚用完的玉玺上,漫不经心的摩挲着,面上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片刻后,约莫是想明白了什么。

    恍然一笑,道:“这个傅友文……老油条果然还是老油条啊,真会找机会进步!”

    虽然他和傅友德才只见过一面。

    不过朱允熥也大致看出傅友德的脾性了:老国公、是有功之臣、有傲气和底气,却也不失谨慎。

    按照傅友德的尿性,他是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跑去蓝玉府上的,所以只有一个解释:傅友文推他去的!

    “显然,傅友文这老油条,彻底押注了!一方面已经决定跟着朕的节奏做事,另一方面还看出来了朕的意图和想法,把傅友德推到蓝玉府上,配合着朕拱火去了。”

    “他是个聪明人啊,这是在跟朕表忠心呢!”

    朱允熥以指腹敲了敲桌子,心中自然也是带着些暗喜的。

    他要做的事情,这个时代的人根本就理解不了,就算真细细说明、细细解释只怕也没用,偏偏他的许多行动在这个时代的人眼里看来,说难听点叫傻逼行径。

    而许多事情真往下实行下去的时候,其中涉及到的各种环节还得下面的人去一环一环操作,每一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思想,如果下面的人完全是因为他这个皇帝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