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如果不快点阻止他们，越来越多的人会有同样的遭遇。”
……
镜空间，空间时878年2月。
司马懿、姚苌、杨坚三人转到了这里进行他们的工作。
研究人格就必然要进行人脑的研究，而他们恰恰有一些基础。
这要追溯到第二次冷战的时候，他们发现用子弹击打人脑之后的一些效应。
（第96章）
人会昏迷几个小时，而且虽然最后人的身体会恢复如初，但依然会丢失部分记忆。
换言之，空间的恢复效应并不能完美恢复人脑中的各种结构。
姚苌：“早该想到的，高洋进入空间之后精神病不也没好啊。”
杨坚：“但他为什么现在就好了？”
“他的病应该是书上所述的精神分裂，这样他就会有多个人格……”
司马懿：“恢复装置不能帮他治病，他也没能力拿到未来的药物。”
“那就剩下了一种可能，他的精神分裂是被精神污染治好的。”
杨坚：“精神污染还有这效果？”
姚苌：“谁知道呢。”
司马懿：“所以精神污染会改变脑结构，而恢复效应不会对其造成影响……”
姚苌：“听说他的记忆也缺失了，就像被枪打到了一样。”
司马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连忙将书本翻到了其中一页。
然后便一字一顿地说道：
“他杀死了他的一个人格，这个人格基本上不会恢复了。”
杨坚：“这对我们有什么帮助呢？”
司马懿突然哈哈大笑，“帮助？帮助可大了！”
“你们看这里。”
“损伤的结构很难恢复，记忆空缺，人格也会留出空白。”
“既然留下了空白，就会有东西来填补。”
“这个东西可以是他自己的人格，当然也可以是……我们施加的影响。”
杨坚：“所以我们的计划可行？”
“没错！这些天王莽病的越来越厉害，我估计计划很快就能开始了。”
……
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