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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究竟是什么，或许可以从这个高阳嘴里得到答案。
当然前提是确定高阳对秦景山是不是彻底失望，如果此人冥顽不灵，那叶生辰也没必要施救。
不过人在濒死之际，头脑的确会更加清醒一些，最起码高阳刚刚说后悔的话是真心的。
也是，换做是谁都无法原谅秦景山的这种所作所为，实在太阴险虚伪了。
即便之前高阳只是一个手下，可同时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这种用完就抛弃的做事方法，是个人都无法接受。
叶生辰在进入秦景山书房之前，根本不知道高阳在里面，更没想到秦景山为了保全自己，毫不犹豫的就选择牺牲了高阳。
都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这种牺牲手下保全自己的做法，叶生辰实在无法苟同。
他提出那样的要求，一方面是为了让秦景山放下戒心，一方面是给对方一个台阶，毕竟来都来了，总不能撂下几句话就离开，那可不是叶生辰的风格。
秦景山不同意的话，那叶生辰肯定要跟他好好掰扯掰扯，或许可以得到更多信息以及了解到秦景山的底线。
叶生辰觉得很大可能秦景山不会同意，可没想到的是，秦景山毫不迟疑的同意了。
高阳就成了一个很悲催的牺牲品。
的确，要求是叶生辰提出来的，可最终让高阳变成这样的是秦景山，他不下令，高阳也不会这样做。
而没了利用价值后直接抛弃，这也是秦景山主动做出的决定，没有人逼他。
这些也让高阳看清楚了秦景山的真面目，这对叶生辰来说是一件好事。
当时之所以叫停高阳断掉最后一臂，也是因为看他实在太可怜了，这也的确是真心话。
“你！”
听到这话，一向心气高傲的高阳破防了。
他可是虎榜前五十的高手，即便是在秦家虎榜彪榜高手如云的情况下，高阳也是其中最厉害的一个。
而这样一个高手，竟然被叶生辰说可怜，实在太丢脸了。
“难道不是吗？”叶生辰一边给他治疗一边说道。
“我……”
高阳一时语结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不是吧？是啊！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