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在里面。
圣上摆摆手，轻咳了一声，又问：“屈国做生意这事儿，朕也不会拦着你。”
“反正修身之道，也要三年之久，朕会等着你回来。”
“倒是有另外一桩事，不知你可知晓？”
云药与圣上时常打交道，这人很是忌讳撒谎。
她不着痕迹地略微皱眉，随即道：“陛下怎的也学起旁人那遮遮掩掩的做法来了，有什么你直说便是。”
“我可猜不到你要说的究竟是何事。”
圣上轻叹了一声，随即又摇了摇头，“这事说来对朕还是有些要紧的。”
“你可知朕当年还有一个儿子，是朕的长子。”
他说完，猛地紧盯着云药的双眼，一错不错的。
云药心里咯噔了下，心想莫不是赵祁玉的事情被皇帝发现了。
她喉间紧了紧，但看着圣上的时候，漂亮的杏眸里透出几分不解和疑惑。
“是太子殿下的长兄？”
圣上听她这么一问，神色微微一顿，他忽地摇头，“太子？”
“你说得应当是三皇子，其实朕的长子才是曾经真正的储君。”
对于三皇子这个储君之位，他并不是十分满意的。
若不是曾经长子出了事，想必他也不会舍弃掉这个儿子。
云药闻言，便已经猜到，皇帝说得便是赵祁玉的亲爹了。
她故作不语，毕竟朝廷之事，又涉及皇家，她再是和圣上关系亲近，也不该在这个时候，贸然说话。
圣上似乎早就猜到她不会轻易开口，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老大的死，让朕后悔至今。”
“但好在上苍待朕不薄，还让老大留了后。”
说着他似怀念又似感慨地笑了下，“这个孩子如今生得非常好，是朕的皇太孙。”
“他和老大儿时有五成相像，朕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便还以为老大没死。”
云药的手心微微冒出冷汗，唇瓣微微抿着。
她完全没有意料到，这皇帝竟然已经见过赵祁玉了。
既然她选择一开始不知道，就要一装到底。
云药像是惊讶极了的模样，关切问道：“既然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