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海棠连连冷笑几声,目光更加狠厉讥讽:“对你家施以援手的是我,我父母早死了,我想帮助的是逸郎的儿子,不是她。”
“不,不可能,你说的话,本官不相信,我已派了人去调查,你肯定在说谎。”
海棠却冷笑道:“是吗?你最好调查清楚,你徐家欠我的,陈清秀也欠我的,我过得不好,她凭什么儿孙满堂,还健康长寿?”
从杏花院出来,徐尚书踉跄几步,差点没站稳,海棠的话让他非常伤心,但毕竟是为官多年,也不是轻听轻信之人,但母亲那边,开不了口,两边的信息非常不对称,出入很大,走到长廓里,徐尚坐怔怔地坐着,半晌没动,手脚冰凉,血液都麻木了一样。
徐夫人寻了过来,看见他脸色如此难看,吓住:“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外头风大,别着了凉。”
徐尚书什么也没说,起身跟着妻子缓缓往前走,见他一言不发,徐夫人也没问什么,只是默默地跟着徐尚书往前走,看到前方有灯,是女儿徐幼慈的闺房,女儿出嫁后,她的闺房一直没变,仍留着她回娘家时住,“阿慈怎么样了?”徐尚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