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气笑道。
“此等小贩算什么商人?”何大人反对道。
“如何不算?比如酒楼老板,也是商人,他雇人每日买了菜回来,由厨子做好了了,卖背个食客们吃,是卖酒菜还是卖烧饼,不都是以物换钱么?他们怎么就不事劳作了?这也是不义之财?”李承谨反问道。
“你明知我说的不是这种商人。”
“那是什么商人?是交北货贩至北方的吗?比如说,北方没有碧萝春茶,商人从南方千里迢迢买了茶叶再千里迢迢又卖去北方,赚差价钱,就不辛苦了?没有劳动了?这个差价就是不义之财?若他从南方一两银子十斤茶买来,又一两银子十斤卖大人你,那便是良心商人,不赚你的钱就是不奸诈是吗?”何大人愣了愣:“难道不是如此吗?”
“凭什么?那他舟车劳顿不辛苦吗?车旅钱呢?自贴吗?他又不是你爹,凭什么吃亏卖背个你?”
“你……”何大人气得面红耳赤,却又无言以对。
“若没有商人,大人想吃的海鲜鲍鱼,想吃的燕窝鱼翅,想穿的蜀锦,杭绸,从哪来?商人给大从提供了多少便宜,让你们享受本地没有的美食与好物,商人给朝庭上缴税收,对朝庭与社会同样有巨大贡献,怎么他们就是奸诈一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