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
江白补充道:“我说了算。”
“那我们聊一聊源柔府学的事吧。”张泽十分懂分寸,这个度掌握得很好,绝不会令人不适和厌烦。
“嗯,愿闻其详。”江白收敛了脸上神色,坐直了身子。
“源柔府文风不盛,比之江南等地而言,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区别。
故而,我不得不整顿了一番府学的风气,每月进行一次考核……”
张泽把自己先前做的一些决策,详细地说给了江白听。
“这些做法十分可取,如此一来,学子们肯定能提升自身的学识。不过,也存在一些弊端。”
“哦?还请先生赐教。”张泽看向江白,拱手道。
“一切由心而发,方能走得更加长远。只一味考核,恐会打击一部分内心不够坚毅的学子。”
“科举一道,艰难险阻,非常人能闯过去,这点儿考核,对想科举入士的学子而言,是最行之有效的法子。
当然,我也不否认先生刚才提到的弊端,只是,利大于弊,我暂时还未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若是先生心中有更好的法子,一定不要藏着掖着,直言即可。”
“我还未见过府学中的学子,不清楚他们的资质,就连他们长得如何都不知,暂时没有更好的法子。”
“那就烦劳先生到府学后仔细思忖这件事,若有好的法子,请先生第一时间告知我。”
“嗯,此事我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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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平镇,骆家。
天色昏暗下来,骆天保的媳妇杨花,焦急地喊道:“冤家,不好了,骆天保不见了,他会去哪里了?”
骆老庄听闻此言,一点儿都不慌,一把搂过杨花细\/软的腰\/肢,“怕什么,那个孬\/种,他不在不是更好。”
杨花好看的眉头皱起,身子软软地依偎在骆老庄怀里,“可是,他会不会是发现了我俩的事,不然,他怎么会没事?”
“他那么一个榆木脑袋,整日里就在田地里干活,哪里懂男\/欢\/女\/爱。”
说罢,不等杨花再说什么,将人整个搂住,一手关上了门。
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