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如何爆发实力，都被范沉轻松化解，根本就伤不到对方分毫。
即便是动用了程家的冰魄剑诀，但却还是被其一剑斩碎，这种被全面压制的感觉给程书楠带来了不小的阴影。
“书楠，你没事吧？”
似乎察觉到程书楠神色不对，程别鹤的眼神中满是关心。
他膝下一儿一女，相比女儿程书雅，儿子程书楠在武道上的天赋不知强了多少。
程书楠可是未来程家的希望，他可不能出任何意外。
“父亲，我没事。”
程书楠摆了摆手，“从今日开始，我要闭关修炼，还请父亲应允。”
听到这话，程别鹤本来想劝解，但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下来。
“好，你尽管闭关修炼吧，但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从小到大，这小子都是他心中的骄傲。
从龙渊禁地回来之后，这家伙似乎变了一个人，身上似乎没了往日的锐气和自信。
知子莫若父，程别鹤知道，自己这宝贝儿子必然是被那范沉打击到了。
毕竟从小到大，这家伙就从来没有落败过。
如今突然被那范沉全面压制，且施展出的霜冻乾坤也被对方一剑斩碎。
要是换做其他人，怕是道心早已破碎。
宝贝儿子能随时调整过来，已经比旁人强多了。
“放心吧，父亲。”
话音一落，程书楠便快步离开了房间。
直到程书楠的脚步声彻底消失，程别鹤看了眼画像上的范沉，随即慢慢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老夏，你说书楠会不会一蹶不振啊？”
话音刚落，暗中就响起一个沙哑的声音。
“族长，老奴相信大少爷会调整好的。”
大少爷何等高傲的一个人，突然落败，确实受了不小的打击。
但他认为，大少爷绝对可以化压力为动力，或许这次落败，可以让大少爷直接从大宗师九重之境突破至大宗师十重之境。
“但愿吧。”
听到这话，程别鹤脸色稍微缓和。
“你亲自去盯着，可别出了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