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的两个年轻人腻腻歪歪,就差叠被子了。
我下了床,刚想劝他们小声点,结果一看,正是此前在餐车吃饭的时候,碰到的那两野鸡货。
一个年纪轻轻的就安一个大金牙,一个明明长得还算不错,偏偏弄了一头红毛,猩红的嘴唇跟抹了鸡血似的。
这俩野货,在上铺毫不避讳人,看多了,真辣眼睛。
唉。
没办法,我给球球盖好被子,来到了车厢衔接处,掏出烟开始抽。
从西安到新疆,火车四十多个小时,这该怎么熬啊。
我正在发愁呢,旁边卫生间忽然砰一下打开了,鸭舌帽老头笑眯眯的走了出来,眼睛直勾勾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