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保镖听到张丁征的话后,如猛虎扑食般冲上前……
而这个时候威廉·范·豪森,以及他身后的三个荷兰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一个护卫已经抡起了枪托,伴随着一声闷响结结实实砸在威廉·范·豪森太阳穴上。
荷兰公使哀嚎一声,踉跄着向后栽倒,昂贵的天鹅绒外套蹭过石阶,沾满泥土。
他身后三个随从看到这样的变故,想要抽出腰间佩剑,寒光尚未完全展露,便被护卫们钳制住手腕。
而后便是拳脚相加。
一片混乱。
陆运之吓了一跳。
混乱中,威廉·范·豪森在泥地里摸索着,他一只手护着头,另外一只手一直在身上摸索。
终于他掏出了一把短枪。
然而当他颤抖着抬起枪管时,一道黑影突然笼罩下来……
张丁征不知何时已欺身上前,一把短枪抵在了威廉·范·豪森眉心。
“我是荷兰人公使,你……”
“砰!”
话还没有说完,张丁征便扣动了扳机,血花绽放在石阶上,威廉·范·豪森的尸体向后仰倒,后脑在大理石上撞出刺耳的刮擦声。
“哎呀,走火了……”
三个挨打的随从看到这幕惊呆了。
这已经违反了西洋传统的外交条例。
随着枪声响起来。
陆运之是真的吓坏了,他赶忙制止这场突然发生的冲突。
张丁征也让下面的护卫住手。
陆运之踉跄着扶住廊柱,喉咙发紧:“张东家!你杀的可是荷兰东印度公司首席公使,他兄长是奥兰治亲王的侍从官,连巴达维亚总督见了都得礼让三分!”
他望着地上抽搐的荷兰随从,声音发颤:“这……这可如何是好!”
张丁征听着陆运之的话,只是蹲下身去,用手中枪管挑起威廉·范·豪森翻白的眼皮,金属碰撞声混着随从的哀嚎:“是他先出言辱我……君子们,能死却不能受辱,这一点国主难道不知道吗?”
“可罪不致死啊,这,这不是给荷兰人动手的借口吗,一旦……”
“国主,你只有两条路。”张丁征突然转身,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