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二月,朱厚熜穿的也是夏天的衣服,真的着凉了,那可是双重打击啊。
朱厚熜再次摸了摸朱翊钧的头:“不会的,朕不会着凉的。”眼中满是慈爱,或许,在海瑞的治安疏下,他才能更加的了解自己,也会试着去质疑自己。
而后,朱厚熜再次转头看向跪倒在地的徐阶……
这个老家伙,到现在了,还在玩诡辩的策略,不过平心而论,除了他老家的那些事情,徐阶这些年,在朝中确实做了很多利国的好事,当然也做了很多利己的坏事……
不过,此时的徐阶已经六十四岁了,人也老了,再也不是那个可以隐忍二十多年不发的徐阶了。
任何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人同样如此。
“徐阶,你说,海瑞可有朋党……”
“臣不知。”
朱厚熜深深叹了口气。
他是多么希望海瑞有朋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