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莫凡冷漠开口。
如果说第一次不小心，诸人还能相信。
但立马就出现了第二次，未免太过于巧合了一些。
“不就是小心弄洒了酒吗？能有什么意思？”李程轻蔑扫了眼莫凡，淡淡笑道。
“看你们一行人坐着，像个局外人般，我才特意过来敬酒，给你们一点宴席的参与感。”
“反倒是你，开口便一副针锋相对的口吻，是何用意？”
“如今乃是对付域外邪族的重要关头，脑子里不想着齐心协力， 却尽是一些阴暗的思想，以为谁都像你一般喜欢勾心斗角吗？”
“你想死吗？”洛无书抬头，原本不在意的他，目光在此时变得冰冷起来。
如果李程继续装模作样，他也懒得去拆穿。
但如此，污蔑莫凡，那是找死。
李程心头一凛。
这一刻，竟从洛无书的目光感受到一股令其心悸的杀意。
但想到双方之间的身份差距，他便敛起那莫名忌惮，嗤笑回应。
“你当我是吓大的吗？”
“而且，在域外战场，人族之间禁止自相残杀。”
“即便你能杀我，敢杀吗？”
洛无书起身，直接从一旁抓过一个酒盏，摔在李程脸上，“你要不要试试？”
李程：“……”
“够了！”
一天宫强者出声阻止道：“此事，你们都有错，就各退一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事实上，他也有些不解，李程怎么会愚蠢到去招惹洛无书。
是不知道洛无书的实力，还是低估了洛无书的勇气？
“算你走运！”
李程拂袖，回到座位之上，无论如何，狠话上不能落了下风。
“意外吗？”月天命淡淡问道。
李程面色阴沉的望着月天命，“你早就想到了这一幕？”
月天命点头，没有否认。
“他的实力很妖孽，但脾气更臭，得罪的人，并不再少数，完全就是债多不愁。”
李程神色更为阴沉，这么说，他完全是受了月天命的激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