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意的表现。
水月争辩,香磷说如果真的讨厌村子,真的不在意的话早就把护额随便丢掉了,就像她对草忍村护额那样。
千叶没有护额,也不理解。
佐助按着草薙剑,慢慢道:“那些不丢弃护额的叛忍,都是无法斩断过去羁绊的人。”
年少时的美梦与热望,对影、对未来的向往,构成了整个人的回忆与片段,怎么可能是轻易地说斩断就斩断呢?
对曾经的同伴,可以毫不留情地出手;对曾经的梦想,可以用嗤笑的语气谈起;但由那些过后看来分外可笑的东西构成的曾经的自我,绝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刀就可以斩断的。
再穷凶极恶的叛忍,也有不可轻谈的过去。
而他们只有他们。
战争的受害者、背井离乡的流民、找不到归处的怪物……他们不懂得什么忍村什么忍者,他们只知道朋友要在一起,羁绊不可割舍。
分开——
是不可能的事!
“千叶——!”水月感动地抱着一左一右两把大刀,一会儿看这个一会儿摸那个,稀罕了一阵子,然后悄悄凑到被绑起来的鬼鲛身边,“鬼鲛前辈,我会帮你给鲛肌找个好主人的!”
鬼鲛脸上没有笑了,他看着自己的后辈:“每一任的忍刀七人众都是凭借自己的努力得到忍刀的认可的。”
“没办法呀,”水月摆出愁眉苦脸的样子,“除了节日、生日,千叶第一次主动送我礼物欸,这之前是只有佐助、香磷才有的待遇!前辈你放心啦,下一把忍刀我肯定会靠自己的努力!”
鬼鲛闭眼,却又因为最后一瞥的意外所见而睁眼:“鼬先生——”
宇智波佐助拖着昏迷的宇智波鼬走出了神社。
少年人一身干干净净,似乎刚梳洗过,不染半分尘埃。
他扯着鼬的胳膊拉着人往前走,神情阴沉沉的。
千叶停下和香磷的交谈,走到佐助身边:“好了?”
佐助没有说话的力气:“嗯。”
千叶低下头看着鼬沾血的脸,指尖前伸轻轻一扣,把他的叛忍护额扯了下来。
这代表着忍者身份的东西,不过是没多少分量的银色钢片,钢片上刻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