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处置干净才行。”
老者杵着拐杖来回走动,眉头时刻紧绷。
心情低劣到了极致。
面色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越想越发地感到烦躁异常。
双手握拳,隐约间快要跟着爆发了。
“长官。”
“这件事本来就是我们不对在先。”
“太塬是新一师拿下来的,我们去凑什么热闹?”
“若是新一师现如今在主城周边驻军的话,您能置若罔闻吗?”
“长官。”
“现在完全可以发电给新一师。”
“就说这一切都是个误会。”
“希望新一师能够宽大这一回。”
“只要我们言辞真诚一些,想必新一师那边也不会太过于计较的。”
“长官。”
“既然现在所有的计划都泡汤,那就尽可能地将我们的损失降到最低吧。”
“现在将损失降到最低的方法也就只剩下了将部队从新一师手中解救回来。”
黑袍男子陈少修提出来了一些建设性的意见。
只是这些建设性的意见似乎并不被老者所认可。
“从南省和西省抽调的十个步兵十分还有多久能够抵达太塬?”
老者皱着眉头,此刻突然询问起了这个。
“大概还要三四天时间……”
“长官。”
“您是想……”
中山装男子赵子鱼挑挑眉,大概猜出了老者的心思。
显然。
对于老者而言。
这个时候是绝对不愿意善罢甘休的。
这种时候。
既然不善罢甘休的话,那自然就只能硬着头皮冲到底了。
节奏带起来。
往前冲…持续冲。
“嗯。”
“晋省。”
“注定是要分一杯羹的。”
“他新一师能吃掉我三个师的部队,难道还能吃掉我十个师的部队吗?”
“十个师,十万人。”
“哪怕是十万头猪投放在太塬,也能闹腾出点动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