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
这是张文的第一反应。
因为隔壁就是洗浴中心，所以经常能够看到喝多的社会大哥晃晃悠悠从门前经过。
他走近一些，这才看清不是大哥，是小妹。
“唐艺？”
张文眼睛一亮，黑影正是白天在舞蹈教室看到的练习生。
女孩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立刻从发呆中回过神，当她看到来人的面孔时，慌张的站起身，神情有些局促不安。
“老师好。”唐艺小声的叫道，声音怯怯的。
“等很久了？”张文问道。
“没，没多久，我也是刚到。”唐艺紧紧的抓着衣角，看起来腼腆而紧张。
张文没有开门，直接坐在台阶上，他还冲着女孩指了指身边，示意对方也坐。
唐艺看见后怔了一下，然后老老实实的坐在台阶上，心里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白天考虑了很久，正值下班才决定来这里求助，结果看到狭窄的小门，立刻就开始后悔。
这么小的地方，一旦发生什么事，想逃都逃不掉。
她本来已经打算离开，可是走了没多远又折返回来，不是她做好被某规则的准备，而是心中的苦恼战胜了对教兽的恐惧。
现在坐在这里，虽然台阶冰凉，但路上来来往往有车有人，这也让她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
张文看到女孩忐忑的样子，决定慢慢聊起。
“听徐总监说，你到公司已有四年，是练习时长最久的练习生，而且捧你出道你都不同意？”
唐艺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头却低的更低了。
张文没有在意，继续说道：“我今天看过许多练习生，你的舞蹈是最好的，声乐条件也不错，完全有实力出道，能说说为什么不想出道吗？不会是觉得公司食堂饭菜可口，不舍的离开吧？”
“不，不是。”唐艺慌忙的摇着头，就跟拨浪鼓一样，过了一会儿才小声的说道：“我只是，只是觉得自己水平还不够好。”
“仅此而已？”
“嗯。”
张文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轻叹了一声，“唉，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呀。”
唐艺神色一怔，抓着衣角